第四届“自然之名”学术计划——园林文化专题论坛：园林的古典与现代
学术顾问
高世名
学术策划
杨振宇
学术组织
何晓静 张书彬 孙梓钧
会务组织
冀雨辰 胡佳烨
时间
2022年12月10日上午9点
地点
中国美术学院南山校区1C602会议室
线上直播
bilibili艺术与人文直播间
房间号26585490
主办单位
中国美术学院艺术人文学院
协办单位
中国美术学院文化遗产研究中心
中国美术学院艺术史学研究中心
园林文化专题论坛：园林的古典与现代
前言
杨振宇
经过大家的共同努力，以“园林的古典与现代”为主题的第四届“自然之名”学术计划即将举行。这要格外感谢论坛的学术组织人何晓静老师、张书彬老师和孙梓钧博士，他们事无巨细，做了大量筹备工作。
2014年，我们创建了“自然之名：山水画与风景画考察学术计划”。这是一个综合的工作方案，通过不定期举行相关主题的展览与论坛，旨在为广大学者专家提供一个思想交流与碰撞的学术平台。2020年的11月底，我们以园林文化为主题，举行第三届“自然之名”学术论坛，从“作为艺术的园林”这个开放的观念出发，共同讨论中西园林的相关问题，希望开掘与呈现出艺术院校在园林研究中的独特旨趣。所以，后来结集付梓，就以《游于园——园林的艺术世界》为书名，由上海书画出版社正式出版。论坛的举行和文集的出版，引起了广大读者的热情关注，这种良好的社会反应，倒是我们事先所未曾预料到的。
游于园，寄情山水，一直以来就是流淌在人类血液中的一种“情念程式”。今年的论坛将延续2020年度园林专题的讨论，围绕着“园林的古典和现代”这一主题，大家在线相聚云上讨论。与会学者专家提交了不同思考角度的论文题目，粗略浏览大家的发言概要，就让人对论坛充满了期待之情。
20世纪以来，世界日新月异，衍生出古典与现代的复杂关系。百年前的今天，也就是1922年，可称得上是名副其实的“现代年”。詹姆斯·乔伊斯《尤利西斯》、T.S.艾略特《荒原》、伍尔夫《雅各的房间》、卡夫卡《城堡》、里尔克《杜伊诺哀歌》、詹姆斯·弗雷泽《金枝》、马林诺夫斯基《西太平洋的航海者》、维特根斯坦《逻辑哲学论》……这些传递着强烈现代意识的作品，都在这一年里相继问世。也是在1922年，毕加索的代表作品之一《沙滩上奔跑的两女人》横空出世，这是一件自由奔跑在古典和现代之间的经典之作。
尤其值得我们注意的是，1922年的中国，鲁迅先生的第一本小说集《呐喊》出版了，其中就包括今天我们耳熟能详的《狂人日记》《孔乙己》《阿Q正传》等作品。也是在这一年，中国以《相对论浅释》为书名，第一次出版了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著作。
1922年的11月13日，爱因斯坦途经上海，他特意安排时间兴致勃勃游览那时的小世界、豫园、城隍庙，在观看了新剧之后，当晚他又应邀来到王一亭私邸“梓园”做客。“梓园”初建于清康熙年间，原名“宜园”，后曾易名为“借园”和“宜稼堂”，后被王一亭先生为其母亲颐养天年而购得，并请好友吴昌硕先生题写园名，取其生机勃勃生意盎然之意。梓园里有传统古式的祖居“立德堂”，另有荷花小池、轩舫亭台、假山佛阁……后来又加建了一座小洋楼，可谓中西合璧，古典和现代风格兼具。
据说那天爱因斯坦参观完梓园后，对一众客人们说道：“今晚来此，非常愉快！一到中国便得见许多美术精品，使我留下深刻印象，尤其佩服王一亭先生的作品。美术固然是个人作品，但由此可以相信将来中国科学必定能发达。刚才两位所言，我甚为感谢！在东京讲学后，很愿意能来中国讲学。”
从2022年的今天，回望1922这个特殊的“现代年”，历史刚好过去了整整一百年。遥想当年上海“梓园”里的王一亭、于右任和爱因斯坦……大家一起来讨论“园林的古典与现代”及其相关主题，在“相对论”的时空流转中，可谓正当时候，一定会碰撞出丰富的想法和见解。
20世纪以来，古典园林的造园手法、空间布局和美学观念受到了现代社会的种种冲击，在空间营造、理水叠石、园林雕塑，甚至照明和材料的使用等造境方式上，都面对新的社会情境。本次论坛将聚焦园林的古典与现代主题：什么是古典园林？传统渊源深厚的古典园林如何面对现代生活的新历史境遇？古典园林如何能够实现创造性转化？现代园林营造应如何处理好古典园林的基本母题……通过这些思考，希望建立起一个园林研究的多维视野。
最后，祝大家坐冷板凳辛苦做学术研究的同时，也能好好享受学术交流带来的那份特殊快乐。中国美术学院的“自然之名”学术计划，将一如既往为大家建立一个开放性的交流平台。
议程
2022年12月10日
论坛开幕
时间：9:00-9:15
艺术人文学院副院长孔令伟教授 开幕发言
上午场
主持人：张书彬 中国美术学院
第一场：“画”与“真”：从叶燮《假山说》看17世纪中国园林假山营造的两种思路
时间：9:15-9:35
主讲人：顾凯 东南大学建筑学院
清初叶燮的《假山说》是一篇罕见的以假山为专题的论辩性文章，批评如“画”而推崇求“真”的园林假山营造观念，对此文的深入理解，需要在更宽泛的中国园林历史语境中，对其中“画”与“真”这两个关键词所体现的不同造园叠山观念及方法加以细致认识。如“画”叠山，是17世纪以张南垣为代表、盛行于江南一带的造园风潮，受到文化精英推动、在多个层面上有深刻发展内涵，而叶燮仅从形式层面理解，并不准确。求“真”叠山，反映了晚明画意叠山出现之前的模仿真山与峰石欣赏的园林叠山历史传统，是对峰石呈现的生命动势加以欣赏的“动势叠山”，与“画意叠山”形成鲜明对比，是中国园林史上的一种重要叠山取向、并在后世有延续与发展。《假山说》反映出了17世纪江南造园叠山的审美观念与营造方式的多样性，并帮助我们更为全面地去理解中国园林史的发展。
顾凯，东南大学建筑学院景观学系副教授，中国风景园林学会理论与历史专业委员会委员、文化景观专业委员会委员，主要研究方向为风景园林历史理论与遗产保护。
第二场：隐于园中：明清园林对桃花源及其隐蔽空间的再现
时间：9:35-9:55
主讲人：赵厚均 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
陶渊明以山、水、林设置了空间阻碍，将桃花源和尘世区隔开来，既反映了桃花源的避世属性，同时使得桃花源因为障碍的设置保持了神秘。经过齐梁至唐代的不断演绎，桃花源已成为一个重要的原型，兼具“避世远俗、终难寻觅的空间条件，以及不辨秦汉、悠游于历史时间的束缚之外的时间特质”。沿着其时间特质，桃花源逐步演化成为人间仙境，具有超尘脱俗的意味；经苏轼创作《和陶桃花源》等，“桃花源”已不再是遥远的地方，反而是可以据为己有，并加以发挥的处所主题，开始呈现“实地化”的现象。桃花源遂成为明清园林建造者时常取法的原型。这种取法大体有两种模式，一是在景点命名上予以关联；一是在园林营造中模仿其与世隔绝而又豁然开朗的空间。前者如常见的“小桃源”和“武陵春色”等景致，后者如拙政园中部入口的假山石洞。桃花源作为一个虚构的空间表象，在明清园林的营造实践中，被再造成为表征的或直观的空间，成为融汇了列斐伏尔空间生产三要素的典型案例。
赵厚均，复旦大学博士，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六朝文学及明清闺秀文学。出版专著《两晋文研究》《明清江南闺秀文学研究》，辑录校点有《蕉园七子集》《吴藻集》《归懋仪集》等闺秀的别集，担任《江南家族文献丛编》执行主编、《历代女性诗词鉴赏辞典》副主编。整理编选有《园综》《明代园林图文精选》，主持完成国家社科基金项目“历代女性总集叙录与文献整理”与教育部社科基金项目“明清江南女性文化与文学”。目前正从事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中国古代园林文学文献整理研究”之子项目“元明园林文学文献整理”的研究。
第三场：从神性到诗意：中国风景营建的历时性演进
时间：9:55-10:15
主讲人：毛华松 重庆大学建筑城规学院
中国山水城市的风景传统，是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典范，在长期的历史演进中，融合了礼制、风水和诗意生活等多元的文化取向，形成了城市与自然共生、共融的空间格局，是当前中国城市现代性重构的重要原型。围绕先秦、秦汉、魏晋、唐宋、明清城市风景发展的关键阶段，分析、梳理了不同文化意象融入的城市文化背景，提出了从神性到诗意的风景审美变迁，从而推动对城市风景传统多元文化取向、空间类型、要素类型的理解。
毛华松，重庆大学建筑城规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兼任重庆风景园林学会理事、中国风景园林学会理论与历史专委会委员、重庆首批城市设计专家成员、重庆市勘察设计专家成员、重庆国学学会会员、中国园林杂志社特约编辑、风景园林杂志特约编辑。长期从事风景园林相关理论研究，尤其致力于中国传统城市风景的生成机制与保护规划研究。
第四场：日本造园古籍与江南园林遗构
时间：10:15-10:35
主讲人：何晓静 中国美术学院设计艺术学系
日本造园体系以中国园林为母体，不论是从日本最早有记载园林场景的《万叶集》或者最早的造园古籍《作庭记》都有明确提及。从11世纪末平安晚期造园古籍《作庭记》出现以来，直到19世纪江户时代结束，日本至少保存有30多种明确可考的造园古籍手稿，这些书籍经由寺院、宫廷以秘传书形式留存，后又流于民间而对后世造园以及现代造园书籍的写作产生深远影响。日本造园古籍是中日造园文化交流的产物，同时也是中日造园比较研究的最直接和最重要的史料，探究其发展脉络也可追寻中国造园文化在域外的传播、影响和发展的路径。这些古籍呈现出大量源自汉代方士的风水观念、魏晋江南园林的山水格序以及南宋江南山水画的禅宗意境。江南园林的提法，聚焦于早期江南园林的地域性，文人属性以及山水空间性上，日本造园古籍乃至造园实践中的曲水、路子工、岛大臣等问题，无一不与江南有关，江南为其提供了特定地理历史文化背景，而江南园林遗构则是其重要表征。
何晓静，中国美术学院副教授，博士，中国风景园林学会理论与历史专业委员会委员，研究方向为设计理论与实践、园林史论。
第五场：“吾将终老乎其间”——唐韩休墓北壁“山亭图”与园林文化
时间：10:35-10:55
主讲人：沈伟棠 福建农林大学艺术与园林学院
唐韩休墓墓室北壁东侧的大幅壁画,今人一般泛称为"山水画"。若从内容题材、墓葬空间和墓葬礼仪等角度来看,它可进一步细化为一幅绘有郊野园林意象的"山亭图"。园林因素是贯通韩休墓整体墓葬空间的一条线索。在唐人的观念世界里,私家园林不只有亲近自然而隐逸退避的一面,亦可作为功业、身份和地位的审美化象征。深入发掘韩休墓"山亭图"的园林文化意涵,不仅可引出唐代山水园林与"山水画"之关系问题,亦有裨于理解唐代的中上层文士热衷于造园,并将这一风尚转化为墓葬装饰的某些面向。
沈伟棠，福建农林大学风景园林与艺术学院副教授，博士，毕业于浙江大学艺术与考古学院，风景园林学博士后。中国美术学院访问学者。主要从事美术考古与现代美术研究。主持完成教育部人文社科、福建省社科重点项目等多项。曾在《美术》《装饰》等C刊上发文10余篇，被人大复印资料全文转载2篇，曾获《装饰》年度优秀论文奖。
第六场：西泠印社的园林情愫
时间：10:55-11:15
主讲人：康胤 中国美术学院建筑艺术学院
西泠印社的创始人也许当初并未想到要创造什么，却为后人留下了一座实实在在的独特园林。
康胤，中国美术学院教授，环境艺术系主任，国家一级注册建筑师，中国室内设计协会陈设艺术委员会副主任，中国室内设计协会设计教育委员会副主任委员。长期专注于江南园林研究与教学，主讲课程：“江南名园精测”获中国美术学院第一届哲匠金奖课程（排名2/6）、“景园意匠”课程2015年获浙江省教学改革课程。
第七场：“园在画中”与“画在园中”
时间：11:15-11:35
主讲人：袁柳军 中国美术学院建筑艺术学院
在17世纪的中国与18世纪的英国，都不约而同地把造园与绘画前所未有地密切关联起来，开始了一段对后世影响深远的如画造园活动。在与中国园林相关讨论中，“如画”这个反复出现的命题，在一种不自知的状态下，混淆了太多英国18世纪发展起来的如画观念，通过二者的比较，来讨论中国如画园林的构景逻辑。
袁柳军，中国美术学院建筑艺术学院景观系副教授，原点营造工作室主持。
与谈嘉宾
·张乔
博士，中国美术学院艺术人文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从事艺术史与文物、博物馆领域科研和教学，发表《云雷纹与礼的观念》《龟兹佛教壁画中的指缦相》《法国克吕尼博物馆早期的收藏与陈列观念》《英国学会举办的1813年约书亚·雷诺兹爵士纪念展》，翻译《中国青铜时代的礼器》《东周玉器装饰中塑性卷曲纹的出现与衰退》等论文论著，涉及器物纹样、石窟壁画、西方博物馆收藏领域研究，主持完成国家社科基金艺术学项目青年课题《中外美术展览的发展研究》，编辑出版《艺术博物馆与展览文集》《美术博物馆导论》等教学用书，曾获浙江省美术奖理论组铜奖。
·石宏超
东南大学建筑历史与理论专业博士，副教授。讲授《中国建筑史》《古典亭榭设计》等课程，主持国家重点研发计划“乡土建筑空间与结构改造适宜性技术”等课题，发表《环秀山庄与戈裕良再认识——叠山匠师方惠眼中的环秀山庄假山》等论文；设计作品包括：灵隐寺云中轩、慈溪佛迹寺观音阁等。
·何振纪
博士，中国美术学院设计艺术学系副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浙江省哲学社会科学领军人才（青年英才）培育专项重大课题负责人、浙江省社科联之江青年拔尖学者、中国科技史学会传统工艺研究会理事、全国艺术科学规划项目评审专家库专家。
·陆少波
建筑师，中国美术学院建筑艺术学院客座教师，上海交通大学博士。
下午场
主持人：何晓静 中国美术学院
第八场：学科交叉视角下的园林绘画研究
时间：1:30-1:50
主讲人：黄晓 北京林业大学园林学院
园林绘画属于风景园林学和美术学研究的交叉领域，前者将其应用于园林考证或复原，后者从图像学角度探讨绘画的图式或意义，构成有益的互补和互动。演讲人尝试梳理园林绘画的演变历程和研究概况，探讨如何结合两大学科的优势，深入认识园林绘画并将之应用于园林复原。提出通过“由园到画”的图像分析，来指导“由画到园”的园林复原；并根据园林视角将绘画分为分景式、联景式和全景式，探讨将不同类型图像应用于园林复原的问题和方法。
黄晓，北京林业大学园林学院副教授、中国风景园林学会历史与理论委员会秘书处成员，清华大学博士。近年主持国家自然科学基金2项，发表学术论文60余篇，出版《止园梦寻：再造纸上桃花源》《不朽的林泉：中国古代园林绘画》等7部专著。
第九场：现代公园中的“园林”——以上海为例
时间：1:50-2:10
主讲人：周宏俊 同济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
具有深刻传统园林基因的上海，在现代城市公园设计中亦对传统风格特征作出诸多探索。在不同时空背景下，此类实践案例百花齐放，有的重原真与精巧，有的重蕴藉与远意。由典型侧面切入，解析其设计组织方式，探明上海现代公园对“园林”内涵的阐释与演绎。
周宏俊，同济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副教授、博导，兼任中国风景园林学会文化景观专委会秘书长，曾在日本东京大学获得博士学位并从事博士后研究，研究与实践领域主要为传统园林、风景名胜、景观建筑，曾获日本造园学会赏、上海市建筑学会创作奖等。
第十场：飞来峰 • 十年
时间：2:10-2:30
主讲人：鲍沁星 浙江农林大学风景园林与建筑学院
灵隐飞来峰是西湖第一山林，具有峰石林立、洞壑万千的独特风景，对于南宋临安皇家园林叠山有重要影响，同时它也是世界遗产西湖文化景观的重要组成部分，然而其价值至今尚未引起充分重视。探讨了灵隐飞来峰的由来、独特平地石山风景及其对园林叠山的影响，其文化反映的是自唐代以来兴起的中隐文化和以石为主的山林欣赏趣味的逐步成熟，是启发中国园林叠石为山的造园思路的重要源头之一。不但其佛教造像艺术非常重要，对中国园林艺术的成熟亦有着重要影响。
鲍沁星，浙江农林大学风景园林学与建筑学院副院长，教授，入选之江青年社科学者，主持国家级项目2项，获教育部高等学校科学研究优秀成果奖（人文社会科学）青年成果奖等省部级奖励2项。
第十一场：中国风的终结？——德累斯顿皮尔尼茨宫的中国亭
时间：2:30-2:50
主讲人：陈亮 中国美术学院艺术人文学院
1804年建造于德累斯顿皮尔尼茨宫的一座中国亭，建造时间恰好落于昂纳所宣称的路易十六中国风终结之后和1830年代中国风复兴之间。对于这样一件在各种专著中经常被视为中国风典型作品的建筑，我们应当如何看待它其中所呈现的中国元素与中国风的关系？与此问题直接相联的另一个问题是，究竟何为中国风艺术？它是否真如哈林格所表述的那样，仅仅是装饰形式？或如昂纳所言，中国元素在英中花园的兴起中只是起了微不足道的点缀作用？本文尝试经由对这一座中国亭的分析，对于上述问题作出回应。
陈亮，清华大学生物系学士，北京大学艺术学系硕士，德国海德堡大学东亚艺术史系博士，曾任职于德堡大学跨学科研究项目“仪式动力”、海德堡学术院中国佛教石经项目、维也纳大学艺术史系，现任职于中国美术学院艺术人文学院。研究方向主要为早期中古中国的宗教艺术和视觉文化、丝绸之路上的跨文化艺术史、维也纳艺术史学派史学史。
第十二场：清旷之域——谢灵运《山居赋》发微
时间：2:50-3:10
主讲人：兰宇冬 中国美术学院艺术教育与管理学院
具本文结合史料与文本分析，以谢灵运其行迹与创作为背景，考察谢灵运创作的《山居赋》，关注其“被宋书全文收录、自注、山水描写的渗入、光线与变化”等特别现象，分析其成因与影响，解析其从“自然风景”向“人文景观”的建构尝试，并从六朝园林观念流变中揭示其影响。
兰宇冬，先后求学于山东大学、复旦大学，文学博士，现任中国美术学院艺术管理与教育学院副教授，研究涉及中国古典诗歌、早期山水艺术、先秦诸子、佛教与中国文学等。著有《物色山水——中古山水思潮之诞生》，在《文史哲》《世界宗教文化》等发表多篇论文。
第十三场：作为园林的西湖——从自然景观到文化景观
时间：3:10-3:30
主讲人：孙梓钧 中国美术学院艺术人文学院
杭州于隋代设置州治，随着江南运河的开凿，自7世纪起，逐渐发展成东南地区的经济重心与航运要津。西湖最开始作为城市发展，解决饮水、灌溉、泄洪的一个自然湖泊，是以经济价值被人开发与改造的。城市的崛起与繁荣，使西湖与杭州的关系变得越来越紧密。西湖的历史不再是一个自然湖泊沼泽化的自然史，而是相关的农业史、经济史、技术史、文化史与艺术史。西湖从一个自然景观，变成一个人造景观，最终成为一个文化景观，在民族文化的血脉与记忆里流淌与永固。本文依据这条线索，回溯作为文化景观的西湖的建构过程，并且着重讨论西湖的风景美学是如何被绘画与诗歌建立起来的。以及我们在观看风景时，是如何与其背后潜藏的深厚文化脉络发生着关系。
孙梓钧，中国美术学院艺术史与文化史研究博士生，主要研究与实践方向为艺术史与建筑设计及理论，以及现代主义艺术与现代社会形态的相关研究等。
第十四场：何为园形——当代造园实验
时间：3:30-3:50
主讲人：王欣 中国美术学院建筑艺术学院
园林，不能简单的看作风格和样式，也不仅仅是某一种空间营造的形式。园林是对理想世界的渴求，是安抚治愈的大药，是带着生活情趣的思想方法，是带着审美观的自然哲学。所以，园林并没有固定的尺度，也没有固定的形式。它是人居环境，也可能是掌心的玩物，可能是对山间一块异样的石头的阅读，也许是驶向溪山的一艘船，也许是一段梦境，一席谈话，一种想象世界的方式。园林，之于中国人而言，是一段消磨不去的深度基因，它可以依附于任何载体，在任何地方都可以生长起来。
王欣，中国美术学院建筑艺术学院副教授，造园工作室主持建筑师，《乌有园》主编。
第十五场：园林作为一种现实：空间论、意境论、现实论与园林的再发明
时间：3:50-4:10
主讲人：鲁安东 南京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
报告将回顾二十世纪对传统园林进行再发明的几条路径：1950年代的空间论将园林转译为感知经验的载体，从而为园林融入现代建筑实践铺平了道路。1980年代的意境论支持了文化的复兴，让人的价值和场所的意义成为“世界营造”的核心。本报告将提出第三种针对数字时代的路径——“现实论”，将园林视作当代增强现实与合成媒介的先例，在这一框架下，园林将为作为中介的环境和地理提供新的想象之源。
鲁安东，南京大学建筑与城市规划学院教授、副院长，剑桥大学博士。国际建筑师协会公共空间工作委员会委员、中国建筑学会建筑评论委员会理事、城市设计分会理事、建筑传媒学术委员会委员。剑桥大学沃夫森学院院士、牛顿基金学者。伦敦双年展中国馆总策展人、南京“世界文学之都”城市空间计划总负责人、第九届深港城市/建筑双城双年展总策展人。
与谈嘉宾
·唐克扬
唐克扬，清华大学教授，未来实验室首席研究员，建筑学院、美术学院博士生导师。他从跨学科的角度关注城市和空间，展开视觉-心理-行为的交叉研究，并致力于植根传统文化和日常生活的建筑创新。唐教授在哈佛大学获得设计学博士学位。他曾担任2010年威尼斯建筑双年展中国馆策展人，并多次在国内外策划包括“活的中国园林”在内的艺术展览。他著有多部研究和非研究著作及其他创作作品，包括数部获奖小说。
·曾颖
博士，中国美术学院建筑艺术学院副教授、风景园林系系主任、硕士生导师。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风景园林学硕士（MLA’07）。曾任职于美国SWA设计集团Sausalito办公室。主要研究方向为风景园林规划设计与理论、乡土建筑与景观、景观都市主义。主持国家社科基金艺术学项目《水土共治——景观设计推动浙江乡村建设策略与方法研究》。译著《景观基础设施——SWA事务所作品分析》（原著第二版）。
·龚晨曦
中国美术学院建筑艺术系教师，地心建筑主持建筑师，毕业于清华大学及耶鲁大学，曾获得德国总理奖，在西雅图Olson Kundig建筑设计事务所、伦敦Zaha Hadid建筑设计事务所、德国Nikolaus Bienefeld建筑设计事务所、上海阿科米星建筑设计事务所等有长时间建筑实践经历。
·冯志东
南京艺术学院设计学院教师，研究方向为建筑设计与理论，关注传统园林内在结构的研究，探讨其在当下建筑学发展的可能性。
论坛闭幕
时间：4:45-5:00
建筑艺术学院副院邵健教授 评议发言
学术召集人艺术人文学院院长杨振宇教授 总结发言
